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夜莺正好开门进来。橘长勃然大怒:“居然给我下药,夜莺,还真有你的。”她咬牙切齿。下药,是对女人能做的,最过分的事儿。甚至比直接强迫她还过分。 “不仅是下药。你居然,还想要囚禁我!夜莺,趁我没生气,快给我放开!”她命令夜莺。夜莺却像没听见一样:“橘长总是这样,每次做完都翻脸不认人。不管我昨天把你弄的有多开心,只要过了那天,立刻变脸。橘长,你怎么不数一数。昨天光是你求着我进来,就有多少次嘛?” 橘长立刻羞红了脸。 夜莺一笑。左手端着一碗粥来到橘长身边,之所以是一只手是因为她的右手经过昨天的事儿,感觉都快要废了一样。 她将粥放在床头,左手拿起调羹剜上一口,又放在嘴边轻轻一吹,又用舌头卷入一点。确认了可以下嘴后才送到橘长嘴边。 橘长不张口,不理夜莺。 “橘长本来就一觉睡到了大中午,昨天又做了这么久的体力消耗活动。还是要吃东西恢复下体力的。”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睡这么久?你还好意思说!不吃,给我拿远点。” “橘长现在看起来,跟个因为丈夫做错事儿而故意发脾气想要得到更多关爱的小媳妇儿一样。真可爱。” “闭……唔唔。”在橘长张开嘴反驳的一瞬就被夜莺用粥堵住。橘长生气,但也确实没有办法。她只能一边用眼神剜着夜莺,一边张嘴吃着粥。夜莺还故意打乱节奏,或快或慢的递送着食物,让橘长时不时的还要开口下达命令。 这碗午饭,好半天才吃完。 橘长就着夜莺用手递来的餐巾纸擦擦嘴。她虽然被束缚,但她还是相信夜莺不会伤害她。所以她开口:“什么时候回MBCC?”她有恃无恐。 “等我再做完一件事儿,就放了你。” 橘长嗯了一声,然后闭目养神。 夜莺却揪着她的睫毛强迫她睁眼。 “你又要干嘛!?”夜莺的身体开始渐渐压在了橘长身上。身体上绝对的劣势让她大声质问。人们总是寄希望于大声的吼叫能逆转对自己的不利的处境。可惜,在真正的强者之前,这都是无用功。 这十天,她已经彻底想清楚了。 这十天,她已经彻底蜕变了。 这十天,她终于明白,有些东西,还是牢牢的把握主动权要好。 她承认,她现在有些扭曲。心态也开始发生了变化。但,她并不讨厌。因为就这两天的时间,她看到了好多以前根本看不到的场景。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她获得了这条通往成功的密钥。 “所以我说了,橘长总是这样。做完就翻脸了,立刻不认人了。这次是这样,上次也是这样。明明就已经背叛了哈梅尔,却还要装成受害者的模样。这次恐怕也是吧。现在和我好说好话的,等我放你回去立刻躲在房间里开始躲避,然后在看到哈梅尔的那刻起,又要放弃我,又要和我说,忘了。忘了。把一切的忘记,把过去抛下。我们还能做朋友,橘长啊,你怎么这么天真啊?” 橘长抬手就是一巴掌,“你说,什么?” 夜莺没有生气,这时候,说再多也没用。不如,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她俯下头,凑到橘长耳边。就像是耳鬓厮磨,但说出的话,让橘长如堕冰窖。“橘长现在还这么横,不过是因为我喜欢你罢了。对,我喜欢你,所以我不会做那些伤害你的事儿。但橘长,也有很害怕的东西呢。咯咯咯。一想到橘长最怕的,我就,嘶,我就兴奋到难以自拔。” “橘长啊,即使你是被强暴的那个,但,你还是出轨了呀。你说,要是哈梅尔知道了,会怎么样呢?咯咯咯,橘长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呀,放心。我不会直接告诉哈梅尔的,要是告诉了她,对我还有什么好处呢?我又怎么继续,品尝橘长的身体呢?” 夜莺骑在了橘长身上,指尖微动。拿出小刀,剥开橘长衣裳。冷冰的指尖滑过橘长的肌肤,橘长瞳孔微缩。轻声呢喃,“别,不要。夜莺,夜莺,夜莺我求你,不要,别。只有这个,别让她知道。我,我做什么都愿意。求你别告诉哈梅尔。” 夜莺咯咯一笑。又见到了橘长此前从未在她身前展现的一面了呢。如果是以前的她,说不定就同意了。说不定,就心软了。可惜,她已经完成了涅槃,完成了蜕变。 她,再也不会把主动权交给别人了。 她,再也不会让别人来主宰她了。 对,她是做出了承诺。可,那又怎样?难保以后不会反悔吧。难保以后出什么变故吧?现在的她,只相信自己。 “橘长,要是以前的我,说不定就同意了呢。”她将橘长还能活动的四肢也拷上。虽然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儿,只让哈梅尔知道橘长和其他人有染不难。但本质上,还是个精细活。她又拿出注射器,给橘长注射了一管麻醉剂。 她剥开橘长的衣裳,大片大片白腻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很美很美。她的身体真是上帝的杰作。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可惜,完美本身也是一种残缺。就是因为她的身体太好了,导致现在她都不知道看向那里了。每看向一处,都是对忽略另一处的绝美场景的亵渎。所以,她要在她的身体上,创造一个支点,一个能引领视线,统领她绝美的肉体的支点。 她已经是个禁闭者了,但橘长并不知道。她要在橘长身上刻上一朵花。 彼岸。 绝望的爱。 就用这种植物,来纪念她曾经卑微的,看不到尽头的爱吧。 可惜,这朵花的寓意不好。 彼岸花,开彼岸。花开不见叶,叶生不见花。花叶永不见,生生相错。 所以,她要改,她要在扭转她们,让花开能见叶,让叶能看花。 无论那种植物,都是要长在土地上的。在这白皙的身体上,这片土壤,自然是选在——肚脐。 如果周围有检测禁闭者的仪器的话,那它可以暴走了。夜莺刚成为禁闭者不久,她的M值开始飙升。她努力的控制手指,确保不让逸散的能量伤害到橘长。能量的宣泄而散发出来的光芒。闪耀的超过了日光。 随着能量的流动,浇灌。那片生不出植物的土壤开始长出一朵花。从肚脐生长至腰间,然后,生出了两叶。一片往上,停在右乳之下。她抬起了橘长的乳房,让叶子能完全的生长进去。另一片往下,沿着腿部和下阴的沟壑深处生长。 这样就好了。夜莺心想。橘长绝美的腰肢,现在,不仅连接,还引导向了两处更加诱人的绝景。 她将橘长翻过身子,能量继续涌动。 嫩绿的茎,在白皙的皮肤上游走,生长。直至那丰腴的臀肉处。 接下来,就是开花了。 能量一动,刚要生长出来,夜莺却想到了一个更好的点子。 花儿停止了生长。汹涌的能量回到了一开始的地方:生长花朵的土壤,那凹陷进去的,可爱的肚脐。 澎湃的能量在肚脐上汇聚成小型的风暴。 然后能量被凿开一个口子,血色的风暴,顺着嫩绿的根茎。在橘长白皙的皮肤上涌动。奔向臀肉。 汇聚到根茎的尽头,夜莺用指腹剐蹭这片臀肉,认真,仔细,虔诚的描摹着花朵的形状。 血色的能量汇聚,就如同有心脏一样,扑通扑通的涨大、缩小,涨大、缩小。 轰! 花,开了。 名为彼岸的花,在橘长柔软翘挺的屁股上盛放! 夜莺抹去头上的汗滴,看向自己的杰作,她很满意。这样,橘长就彻底是她的所有物了呢。 夜莺为橘长穿好衣裳。联系了MBCC的工作人员。将一切安排妥当后,恰好,橘长也醒了。夜莺却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去准备回MBCC的事宜了。关门前,她听到了橘长的惨叫。 已经没必要关注了,因为,橘长,以后就是她的所有物了。 ............ 橘长亦步亦趋的跟在夜莺后面,看着夜莺大大方方的回应关心她的工作人员。 还好,一路上都没遇到哈梅尔。她在回来的车上质问夜莺,却被得知。 洗不掉。 那是能烙在她身上一辈子的印记,她注定,这辈子都被打上了夜莺的标签了....... 夜莺和她一路走进了办公室。刚进门的一瞬间,夜莺就被橘长按在墙上,手指做爪。掐住夜莺的咽喉。两行清泪,从眼前的女人脸上流下。她没说话,但那刻饱含热泪的眸子却在质问她。 为什么!? 她难道,不是受害者嘛? 手指开始发力。 她难道,不是被你们这些恶人强迫了嘛? 夜莺难以呼吸,脸上涨红。 她也很喜欢夜莺啊,可。她已经和哈梅尔在一起了呀。她不能,也不可以和她俩同时在一起啊。 “我最讨厌,践踏别人感情的人了。” 真可笑,橘长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是给夜莺说的,还是对她自己。 真恶心啊,同时喜欢上了两个人的这幅身体。 真恶心,明明已经出了轨,还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让爱她的女人伤神。 恶心,这样的她。太恶心了。 手指继续用力,可夜莺已经感到微微的窒息。但她没有反抗。 掐死我吧,如果你今天放手了,那你永远都只能成为我的禁脔了。对,,继续,,,用力…… 夜莺全身开始颤抖,橘长瞳孔猛地一缩。那抖动,就像是瘟疫一样,开始传播。从夜莺的身躯,转到橘长的手上,然后开始蔓延。从手腕到手臂,再到整个身躯。橘长的手无力的滑下,跌落在地,掩面痛哭。 夜莺从窒息中开始逐渐恢复,她没有大口大口的喘息。她只是看着橘长,静静的看着橘长。她的眼神讳莫如深,她的神情难以捉摸。她也没去管橘长。或是伪善的安慰,或是粗暴的羞辱。没有,都没有。没有人知道在这段仅有的沉默中,她想了些什么。 可惜,这段仅有的沉默也被打破了。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和女人的话语。 “橘长在吗?我可以进来吗?”是哈梅尔。 橘长立刻抬起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一刻。那枚深蓝的眼眸中,传递了无数的信息。震惊,害怕,恐惧,坚定,犹豫。然后是,呜咽出声。可惜的是,MBCC的建筑材料选的极好,门外,是听不到的。 夜莺俯下身,堵住了橘长将要开口的话语。 橘长开始挣扎,夜莺擒住她的手。将她按倒在地。 门外的女子继续敲门,她知道橘长和夜莺就在里面,是工作人员告诉她的。但良好的教养,心性让她做不出直接破门而入的举动。 门内的夜莺品尝着橘长的津液与惊恐,这是一场饕餮盛宴。 果然呐,橘长害怕被哈梅尔知道。她的手,抚上橘长的胸脯。她的运气真好,在橘长最需要静下心来理智的思考目前的情况,认真考虑该怎么办的时候,哈梅尔来了。她的到来,彻底击碎了橘长的理智。 夜莺的眼里满是餍足,现在。你可坐实了偷情这件事了呢。真可惜,如果你刚才高声呼救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 橘长啊,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了。 夜莺的左手,摸索着深入橘长下衣。沿着她的叶脉纹路,探入前面的花穴。兴许是巨大的痛苦与背德感刺激着橘长,这次没有用药也立刻渗出水了。她放开了橘长的嘴,如她所料。那女人拼了命捂住。即使她知道声音发不出去。 不知什么时候,门外不在传出敲门的声音,哈梅尔走了。橘长,也彻底的沦为夜莺的玩物了。 .................................... 壬虎年辛亥月甲子日,立冬。宜结婚,赴任,出行。忌搬新房,开仓,作灶。生气闭蓄,万物休养。这是冬季的起始,也意味着,今年,世界上再无一只蝉。而那天,也是橘长第一次,带着玩具。熬过了一天的上班的时间。 还好,她的心还在跳动,那天的她,一直在唾弃自己。以这样肮脏的姿态,去面对,工作,禁闭者,哈梅尔。 壬虎年壬子月甲午日,大雪。宜,破屋,祭祀,求医。气温骤降,天下大雨。而橘长,已经,很久没去见哈梅尔了。 她的心渐渐麻木,麻木的对待工作,麻木的对待周围的一切,麻木的看着夜莺对她施加的暴行。浑浑噩噩犹如行尸走肉。 壬寅年癸丑月戊寅日,大寒。大忌,诸事不宜! 长久的麻木的橘长让夜莺失去性质,她迫切的想找到一个绝佳的刺激点。来激活橘长脆弱的神经。 “橘长,不看看这是哪儿嘛?”橘长麻木的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仓库。那一瞬,她都没感知到,晶莹的泪。从她的双颊流下。 那是她和哈梅尔第一次做爱的地方........... 她要在这个地方,这个第一次将女人最美好的事物所奉献给喜爱之人的地方,再一次的,被夜莺强暴嘛? 她的神经开始活络,哪怕夜莺还没开始做什么。 她以为。她已经不会在流泪了。 她没有搭话。夜莺已经开始摆弄她身体。她开始亲吻橘长的嘴角,橘长只是麻木的站着,她的心开始疼起来。她开始轻声呢喃“不要,不要。” 声音很小,但还是别夜莺听到了。她蛮横的掰开橘长的双腿。挤进橘长的花心。素手揉搓着橘长高挺的乳肉。嘴上也没闲着,但不是接吻。“现在想从你嘴里听到一句话可真难。” 橘长闭嘴了,她早该知道的,求她没有任何作用。她不该抱有这种妄想。她已经不在对夜莺抱有任何希望了,那些曾经,对夜莺的喜欢。早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吧。那些曾经,对哈梅尔的爱。也已经在日复一日的做爱中,丢失。 看,又出了好多水。跟个荡妇一样。 她究竟,一开始就是个挂着贞节烈坊的婊子,还是被夜莺变成这样了呢。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抱住夜莺。熟悉的像是上演过千万次,刻在骨子里一样。她张嘴,开始发出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浪荡言语。她被压在椅子上。奇怪,为什么会感觉,有另一个人的味道?她开始夹住夜莺的腰,随着夜莺的起伏。和她融为一体。 可夜莺还不满足,她觉得还不够。日复一日的所求让夜莺的胃口有了惊人的成长,她还想要更多。 她,拨通了哈梅尔的电话。 嘀,嘀,嘀。然后被接起。电话这头,传来了羞人的喘息与肉体相撞的声音。 橘长还在张狂的浪叫,她看不到电话。 与这头不一样的是,那头是如此的沉默,沉默到,夜莺几次确认是否打通的情况。 预想中的画面没到来呢。夜莺瘪了瘪嘴,不过也没关系。还有橘长呢。她开始连续不断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夜莺没等橘长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她将手机举到了橘长面前,那里,显示着正在通话,那里,写着橘长曾经无比熟悉的电话,还是她给哈梅尔买的。系统自带的字体将刻录在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映照在橘长眼中。 哈梅尔。 沉默,在三个人之间晕开。 橘长放声大哭 .......... 然后,电话那头说:“蝉,我想见你。”用的,是她本来的名字。而非什么MBCC的局长。 夜莺看到哈梅尔终于有了反应,无上的快感瞬间将她送上巅峰,迎来高潮。然后,她开始不管橘长的阻拦,拼命的冲击着她。 “啊啊啊.....对不起......嗯.....夜莺......停,停手......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橘长,又一次。被顶上了高潮......... 然后,良久的沉默。 哈梅尔没说话,橘长也没说话,夜莺也没开口。 沉默,是爆发的预警,也是消亡的前兆。 ........... “啊啊啊啊啊啊啊!” 枷锁盛放的红光闪耀了整个房间,赤红的双眼,覆盖掉了橘长的眼眸。她看向夜莺,枷锁控制着她,传来熟悉的感觉。那是禁闭者的味道。 “原来,你也是禁闭者啊.” 橘长却没报复夜莺,她鼓起仅剩的勇气,跑了。 她很脏,真的很脏,配不上哈梅尔。但至少,她想和哈梅尔说声抱歉,她对不起她。她辜负了她的爱。 一路的狂奔去往哈梅尔的宿舍。她以为她已经忘了,她以为她丢掉了和哈梅尔的一切。直至今日,她才发现,原来都没忘,一切都植根在她心底最深层。 她跑了进宿舍,敲击着哈梅尔的房门。 心跳,随着等待的时间越来越快,她的枷锁告诉她,哈梅尔就在里面。 是她不想见她嘛? 她又突然,失去了一切力气。瘫倒在门口。 门外的人失声痛哭,不知所以。 门内的人满脸悲戚,却无比坚定。 门,开了。橘长立刻上前保住哈梅尔的大腿。她大哭,涕泪横流,她祈求哈梅尔不要走,她扯住哈梅尔的裙边,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可,有用吗? 哈梅尔推开了橘长的手,温柔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对她说:“橘长,让我自己冷静一下好吗?” 真可笑,她也,感受到了。从天堂到地狱的味道。 嗒嗒嗒 ................ 哈梅尔走了,只剩下橘长瘫坐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她浑浑噩噩的起身,麻木的走行。走的每一步,都耗尽了力气。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着,走着。 恍然间,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地点——那间仓库。 夜莺还在里面,她知道。然后,她走了进去。她不知道现在该干什么,她只知道。该把一切了解了。她看到夜莺站着那里,如同雕塑一样,保持着之前的模样,再没有发生移动。橘长慢慢的抬起双手,枷锁开始缠绕住夜莺的脖子。 勒紧,放松,勒紧,放松。 真可笑,她到现在,也舍不得对夜莺下手。明明她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任人宰割。她却,还是下不了手。 夜莺转过头来,满脸泪痕。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对不起,橘长,哈梅尔她,投河自尽了。” “你说,什么?” 枷锁无声的落下,橘长跪倒在地。 夜莺上前抱住她。痛哭流涕。 她们彼此相拥,相依偎。橘长嘴里不停呢喃。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可惜,再多的对不起,也挽不回自己的爱人。 哈梅尔,回不来了,她的舞步,她的眼,她的唇,她的一切。都没了!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哀莫大于心死。悲莫过于无声。 她,从夜半,泣至天明。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来的时候。夜莺站起身,对她说:“节哀,我也要走了。”,转身要走却被橘长扯住衣角。 “不要,不要走,夜莺。抱抱我,好吗?求你,抱抱我。”她用脸贴住夜莺的大腿,上下蹭了蹭。挽留这夜莺。 她什么都没有了,她,经不去再一次的失去了。夜莺不是喜欢她嘛?不是喜欢她的身体吗?那她主动的,献给她好不好。只是,不要再走了。不要,在离开她了....... 夜莺本来已经止住的泪水,又开始迸裂。她紧紧的抱住橘长。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真好,这样,橘长就永远是我一个人的了。哈梅尔当然没有死,她只是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也不会再见橘长了。 这也和死了没区别,不是吗? 橘长是个善良的女人,这是她最吸引她的点,她并不圣母,她很聪明。可,这也是她最大的弱点。她只是稍稍改变了一下说法,又说了句和哈梅尔一样的,模棱两可的话,她就担心的要死,她就将所有的罪责揽在她的心中。她没有过多的暗示,因为对聪明的她来说,那反而会适得其反。 折磨她,使她肉体如神经反射一样自动的交合,然后刺激她的精神,在她最爱的女人面前,击碎她最后的节操,虽然本来就没有了。然后,再将她心中的支柱拆掉,再然后,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安慰她。然后离开,让她立刻意识到,她一无所有了。 然后默不作声,让她意识到,我也很自责。 现在,你该怎么挽留我呢?我亲爱的,橘长大人。 橘长开始摇尾乞怜,像一条狗一样,祈求着主人的关注。 ........... 她们又疯狂了一天。与之前不一样的是,主动的人变了。 看着橘长主动祈求着交媾。夜莺很满意,她没有用媚药,但,现在的她比当初用了药之后还要疯狂。 睡觉前,她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以前的她,会做这样的事嘛?想法刚一冒出来,就被夜莺驱散。 既然做都做了,那就....... 那就.......... 没有任何退路了。 ................................................ 许多年后。灾厄已经被那些人解决。世界终于迎来了新生。 哈梅尔走往回家的道路上。从她离开MBCC之后,她都是一个人生活。她开了个舞蹈培训班。教导着那些想要学习舞蹈的孩子。 她一个人也能好好的生活,因为有人,温暖了她整个人生。有个人告诉她,她可以只为了自己而行动。她可以自由自在的跳舞,她是人世间最自由的精灵。 她也,的确如此。 她回到家,开灯。她的房间很小,不是她买不起,而是她不需要那么大的地方。她倒在床上,她很累 很累很累。 她要辞去工作了,她还很年轻,但她跳不动了。她的腿如今铅重无比。她已经好几次,摔倒在练舞室里。 从轻盈无比的舞步,到沉重如铅的双腿。也仅仅,只过了一天。 那天,是她的葬礼。 墓志铭上,她的名字刻录在正中央。旁边有一行小字,不是生平。 享年,三十七岁。 她本以为她可以很坚强的面对了。 可是,可是............... 她怀抱着橘长的画像。泣不成声。 ............................................................................. 当最后一个工作人员离开了大楼,夜莺也收拾收拾好准备下班。她们说,她没有一点架子。曾经拯救世界的英雄居然如此和蔼可亲。有很多慕名而来的人,关系混熟之后,她们也调侃她没有个人生活,是个工作狂。 她不喜欢工作,她只是不喜欢,回到那个冷清的家。但,那个地方,又有她们之间无数的回忆。 如果,她还是最初的,她的话。 她也慢慢起身,回家。 灯是开着的,恍惚间,她以为,家里还有一个人在等她。对着她笑,做了一桌可口的饭餐。等她回家。 等她,回家。 她坐在窗前,她已经很久没在家里吃过饭了,家里早就没了烟火气息。灶台已经生灰。她轻轻摆弄着盆栽。那是她在她最爱的人身上刻录下的花——彼岸。她常常一看就是整夜。 可惜又要死了,别说花叶相见的彼岸。这两株花,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开过了。 电话响起,是工作人员,她说她弄得太急搞错了文件,请求她的原谅。也请让她帮忙走动走动关系。 她笑着答应。她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 她只是,她只是,很努力却又很拙劣的模仿着她。学着她的待人处事,学着她的善良。 可是,新生的世界已经没有人知道她了。 她摸着要快枯萎的叶子。像是在摩挲一位故人。 彼岸花,开彼岸。花落叶亡永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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